从木梯上踏入桶中,温热适度的热水让元春忍不住舒服得叹息了一声,从喉咙深处窜出来的这一声声音竟然有些莫名的魔力,把元春自己都吓了一大跳。
一连串的夸赞和支持话语从厅内中人嘴里冒出来,不过正确没有让努尔哈赤有多少高兴的表情,“好了,这些话就不必说了,我们都清楚我们面临的难处,察哈尔人和内外喀尔喀人这一次南征居然落得个这样的结果,委实出乎我的预料,尤其是内喀尔喀人,宰赛这个家伙没想到一晃还成了我们的祸患了,而且他和叶赫部,大周之间的这种关系,大家觉察到了么?会对我们建州女真的发展带来一种包围圈式的限制,甚至包括东海女真那边。”
吐出一口浊气,齐永泰没有作声,倒是崔景荣含笑符合韩爌:“嗯,可以理解,永平府这边的情形也只有紫英最了解,说说也好,咱们在座的这些人听一听也没坏处。”
对于自己这位表弟的许多想法和意图,虽然段喜贵有些是不明白,有些是觉得大可不必,有些则是不以为然,但是看看自己这位表弟这几年里的发展格局,段喜贵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不能以道理计,所以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。